自己在做梦。
不然她怎么会闻到裴言川身上的味道。
艰难抽出一丝清醒,央瓷瓷迷迷糊糊眯开眼睛,只是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借助微弱的月光,她隐约看见一道模糊的轮廓。
还没看清,眼睛却被人轻轻捂住,耳垂被人轻轻含住,温热的手心,男人滚烫的呼吸,一同将她包围。
“宝宝,想我了吗?”低沉的嗓音敲打着耳膜,在夜色里蕴着温柔。
央瓷瓷神色一懵,后脑像是被人用棒子锤了一下,晕乎乎的。
眼前视线被挡住,其他的感官却愈发敏感。
纵使脑子里茫然,可她的内心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全是熟悉感。
从香味到声音,无一例外。
“……裴言川?”
央瓷瓷又困又累,脑子里还被酒精浸染,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
她只记得晚上问裴言川什么时候回来,结果男人没回她。
所以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回来。
几乎是一瞬间,央瓷瓷就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毕竟一个月以来,她也不是第一次梦到裴言川。
可每次醒来,却依旧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她握住男人的手腕,生气甩开,委屈哼了一声,扭头侧身躺在床上,“不想!你都不回我消息!裴言川,等醒来我就要出国找你算账!”
话音刚落,身后位置陷下去一块,腰被人轻轻搂住。
男人胸膛里透出阵阵低笑,呼吸气息蹭过她的脖颈。
“宝宝,我当时在飞机上没看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