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大眼睛看着司祁正。

司祁正向来拿顾婉当一只小猫小狗一样逗弄，最喜欢看她恐惧发抖的模样，这会让他生出一种凌虐的畅快感。

此时欣赏着顾婉瑟瑟发抖的恐惧模样，像是看到了一只在他手掌心里苦苦挣扎的小猫，恐惧万分却无路可逃，实在是有趣极了。

司祁正心情愉悦，对待顾婉也比从前“温柔”了几分，伸手在她惨白的脸颊上摸了摸，语气邪肆调侃：“昨晚睡得好不好？”

“不要碰我！”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脸上刮过，顾婉整张脸仿佛都在疼。

心里的厌恶再也压不住了，挥手打开他的手，转身又往床下逃去。

司祁正隐在一片昏暗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毫不犹豫伸手抓住了顾婉的脚踝，猛然一个用力把她扯了回来，身体重重压了上去。

怒火在他阴鸷的眼底聚集，男人动作粗暴，手指就像是铁钳一样恶狠狠掐住了顾婉的下巴：“真以为你逃回国，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给脸不要脸！”

顾婉下颌骨都要被捏碎了，痛得眼泪直流，再也生不出一丝逃跑的力气。

她流着泪，满心绝望地看向司祁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司二少，你不缺我这一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放了我……”

司祁正不答反问：“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战墨辰？”

“战墨辰？”

顾婉的挣扎一下子停了下来，满是哀求的眼睛里恨意浮现。

她的确爱战墨辰，但她此刻更恨他！

恨他昨晚对她的酷烈手段，更恨他的见死不救！

顾婉的眼泪再度涌了出来：“我已经不爱他了，我恨他！”

司祁正笑了：“那正好，我们可以成为盟友了。”

“盟友？”顾婉惊惶不定地瞪大了眼睛，直觉司祁正这不是什么好话。

司祁正松开手，翻身坐起，收敛了笑容，脸色阴沉道：“没错，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