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
两口子马上不约而同住嘴了,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拄着拐杖的人。
看到这人很显然是冲着他们来的,王谦道:“同志,怎么了,是在找我们?”
易中海点点头,问道:“对,请问你们刚才是在找傻柱吗?就是中院主屋住着的那个,我看你们好像是跟他吵起来。”
“傻柱?”
“何雨柱,小时候他爸就是这么叫他的,邻居们也都这么叫了,后来,傻柱,何雨柱,就不让我们这些人这么叫,只不过,背后,大家还是习惯这么叫。”易中海笑道。
易中海现在也就只能在这方面找找存在感,觉得自己能压着何雨柱一头了。
王谦道:“没错,我们找他是有些事情,你找我们又是做什么?”
易中海说道:“同志,其实是这么回事,我也是第三轧钢厂,因为跟傻柱有些误会,所以他动用关系把我都弄到三级钳工位置,我原本其实是八级钳工。”
“他这个人平时不管在厂子里还是在院子里都是说一不二,容不得别人对他有什么反对意见,所以我……”
易中海的话没说两句就被王谦打断了,“老同志,你回去吧现在太晚了,我们也还要回去。”
说着,王谦就拖着自己的妻子快步离开这里了,半句话都不想听易中海说。
二号首长颁授过勋章的人家,怎么可能就为了一点误会就把人从八级钳工弄到三级钳工位置?
他这次照过来都还是自己太冲动了,这件事到底要怎么解决,还是要问问自己的父亲和岳父再说。
看他们俩就这么离开,易中海心里有些不甘心,他刚才抛出去橄榄枝,这两个人懂不懂?
没答应也没有拒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
洗衣机制造厂宿舍里。
白寡妇刚刚好一通伺候完何大清,正靠着在他怀里,撒着娇,“大清,你就答应我,就这么一次而已,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