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无奈道。
“怎么会这样,厂子里学徒每个月才多少钱,我们家日子可怎么过?”刘春芳一听到这话,顿时就慌了。
钳工学徒每个月就18块5毛钱,还不够20块钱,一家子只有许大茂是城里户口,刘春芳和孩子都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
之前鸽子市管得严都是去许大茂父母那占粮食份额,吃的不是很饱。
好不容易鸽子市没有那么严,他们能去买点棒子面,一家子凑合着能吃饱。
现在鸽子市是不敢去了,工资又少了,本来还张罗着要让两个孩子去上学,18块5工资,就算加上她那5块钱,又怎么供得起。
刘春芳听说聋老太太是院子里老祖宗,跟轧钢厂厂长和街道都很有关系。
本来以为老太太出马,许大茂就肯定会没事。
没想到许大茂现在又要去下车间当学徒。
跟许大茂结婚以来,她也看出来了,那就不是个能辛苦干活,吃苦耐劳的人。
而且身上还背着记大过处分一次,以后还能转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