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为名,我为利,他无非是想要在商界给自己留下个传奇名声,我想要巨大利益,这是双赢的。”何雨柱笑道。
“但和记黄埔现在的事情不是有韦理吗,要是把纽璧坚请过来,他们俩,恐怕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内斗损耗的还是我们公司利益。”何晓犹豫道。
何雨柱啧啧道:“儿子,你的目光还是太短,韦理负责和记黄埔没什么,纽璧坚,我对他另有重任,娄氏下面又不是就只有一个和记黄埔。”
何晓没有再说什么,对比起自己的父亲来说,自己确实是还目光短浅,需要历练历练。
………
晚上。
纽璧坚准时来到了何雨柱所在的包厢。
何雨柱看到他来,示意服务员可以上菜。
面对这一桌子美味佳肴,纽璧坚现在却是没有什么胃口。
“何生,你今天晴我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要看我笑话吧?”纽璧坚问道。
“纽大班,当然不会是有这样的想法,而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够成全。”何雨柱说道。
纽璧坚眉头微皱道:“怎么,你还要把义和洋行也受够?”
“纽大班说笑了,我手上现在有和记黄埔就已经很忙。”何雨柱笑道。
“那你说的不情之请,到底是什么?”纽璧坚好奇道。
何雨柱给纽璧坚亲自倒了一杯红酒,笑道:“我是想要你,纽大班,我们娄氏集团求贤若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纽璧坚也知道了,何雨柱是想要挖自己,嗤笑道:“我不值得何生如此抬举,不然的话这次在九龙仓的事情里,我不会就这么输给你。”
他心里很是郁闷,自己怎么会经受如此失败。
何雨柱却是摇摇头,“九龙仓的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我已经说过了,各方面的条件都不在你这边,你已经尽力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何必要耿耿于怀。”
“就算是没有这次的事情,九龙仓也不会能守住太久,不过是负隅顽抗而已,做人还是要知道放过自己,不要跟自己为难。”
听着何雨柱这些话,纽璧坚心里其实也认真想过,自己明明都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只是,义和洋行的那帮人,都目光太过于短浅,只想着眼前利益。
“是,我也不知道那帮人竟然到了如此疯狂的愚蠢地步。”纽璧坚叹气道,把杯子里的红酒给直接喝完。
明明只要按照他说的去做,义和洋行就还能握住九龙仓,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眼看着纽璧坚还不能放下这次九龙仓失败的事情,何雨柱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