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欲言又止,犹豫了又犹豫,才开口道:“有没有那种让人圆房之后不会有喜的药。”
草泽掀了掀眼皮,“这种事情顺其自然不就好了,何必吃药。”
“我,我……”宋初低下头,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草泽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一放,逼问道:“你对温公子又不是不喜欢,为什么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我,我不喜欢他。”宋初说完之后又莫名觉得底气不足,低头不去看草泽的表情了。
宋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烦躁不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乱撞,撞得她静不下心来。
草泽叹了一口气,找出来了一个小瓷瓶,扔给了宋初,“把这个回去吃掉,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想好了,再决定,万一错过了一个孩子,别让自己后悔。”
宋初拿着手里的药,紧紧地咬着下唇,良久,才开口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草泽哼了一声,不去理宋初了,宋初拿着药离开,脚步慌乱,就如同她现在内心的感觉。
等宋初离开之后,温言州从里间走了出来,看着空落落的门口,一张脸冷若冰霜。
“前辈,那个药?”
“那就是一瓶普通的补药,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别强求,顺其自然,不然你会后悔的。”草泽又低头看向了桌上的药材,不理温言州了。
温言州多活了一世,对于草泽医人知道的要比旁人多一些,道家出来的草泽,是会看命的,现在他这样说了,温言州不敢不听。
宋初回了房间,看着手里的小瓷瓶,宋初犹豫不决,明明以前想好过所有的安排,现在为什么却不知所措了,难道是真的对温言州动心了。
宋初懊恼地揉了揉脸,把那瓶药扔进抽屉里不去看了,越看越心烦,不管了,先把其他事准备一下,就算是要现在跑,也不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温言州晚上来的时候,宋初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