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捅了温言州一刀,血淋淋的,红的刺眼。
宋初其实一点都不恨温言州, 她只是在怕,她不确定温言州对她到底是一份什么样的情感。
她不信任温言州。
宋初动了动自己的手臂, 把手掌缓缓移到了温言州的腹部, 那是昨夜在梦里被刀子捅进去的位置。
应该很痛吧?
宋初咬着下唇, 温柔地揉了揉温言州的腹部,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梦里疼痛都给温言州抹去。
躺在宋初身边闭眼假寐的某个男人, 睫毛猛地一颤,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了。
早上本就会出现某种尴尬的情况, 宋初有这样温柔地对待着他,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担心宋初发现他的异样。
不过宋初并没有把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多久, 当她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 立马把手收了回来,一脸心虚地下了床。
等宋初带上房门, 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梯间之后, 温言州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疲惫地揉着眉心, 能碰不能吃的感觉太难受了。
因为自己早上的失态, 宋初一上午都没有给温言州靠近自己的机会,温言州默默笑着, 给宋初留足了她的个人空间。
宋初坐在车厢里, 从被风掀起窗帘的车窗里,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骑马守在马车旁的温言州, 她撑着自己的下巴,内心挣扎了好久,最后她还是决定要找个机会和温言州分开。
宋初挽起另一边的车帘,让风挤进车厢,吹散了车厢里不少的闷热,在清凉的环境里,昨夜没能休息好的宋初很快就睡了过去。
中午到了休息地之后,过了许久,温言州还没有看见宋初从车上下来,他心里不放心,走到车前朝着里面轻声喊了一声,“阿初,怎么还不出来。”
车厢里没有人回应,温言州心中顿时升起溢满胸腔的紧张感,本还带着柔情的脸,全然在一瞬间就被冰冷取代了。
温言州急躁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