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人心里跟烧了把火似的,眼睛都红了。
但刁阳不松口,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进退两难之际,韩阳脑子一转,有了主意,
“刁阳兄,皇陵我们就不进了。但我们几个,能不能在皇陵外面,找个地方落脚?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乱来,就找个地方住下,行不?”
“不行。”
刁阳还是那俩字,
“皇陵附近,风水重要,你们随便搭个窝棚,万一把风水搞坏了,谁负责?”
“那……那我们不搭棚子,就在这附近待着,总可以了吧?”
“也不行。”
刁阳斩钉截铁地说,
“皇陵周边,禁止闲杂人等逗留!”
这下,韩阳他们可真没辙了。
好说歹说,软磨硬泡,这刁阳就是不松口。
他们总不能真在这儿撒泼打滚吧?
那也太丢人了!
就在几个人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一辆马车“嘚嘚嘚”地过来了。
监正来了。
他一下车,看到这阵仗,也愣住了,
“殿下,这……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这几个异族,非要往皇陵里闯,还想在这儿安家落户,让我给拦下了。”
刁阳轻描淡写地说道,好像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似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