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其余三个房间都是楼上正常的标间。
傍晚时两个人吃完饭,牵着手沿着溪散步,晚霞好像是不小心掉进了溪流之中,将溪水染成了橘红色,浅滩上三三两两的小孩子玩着着沙子,欢笑声能传出去好远。
程晓初看见后,脱了鞋踩进水里,溪水还带着白日里残留下来的温度,漫过脚踝,有些痒意,她回头冲赵行舟笑着说:“你也下来啊,还挺好玩的。”
赵行舟走过去,被她拽着蹲下身。
溪水清澈见底,能看见圆润的鹅卵石,偶尔还有几条小小的鱼,程晓初的手指在水里划着圈,忽然说:“你看这溪水,虽然遇到很多的石头,可最后总会汇集到一起。”
也许是折腾了一天比较累,晚上睡得很沉,加上两个人第二天也没什么事情,所以就打算睡到自然醒。
然而酣眠在清晨中被一阵唢呐声惊醒。
赵行舟睁开眼,程晓初已经坐起身,眉头微蹙地望着窗外:“这是干什么?”
听着唢呐声的音调,赵行舟起身穿衣服。
“有人去世了,出殡呢。”
走到院子里,晨曦刚漫过对面的山尖,唢呐声正是从山下的村子里传过来的,还有隐约的哭嚎声音。
下楼时遇见民宿老板,正在吃早饭。
见他们下来,老板叹口气:“吵醒了?唉,是村西头的陈老爷子,昨天早上在锻炼,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一滑就摔倒了,脑袋正好磕在了一旁的台阶上,人当场就没了。”
“横死的?”赵行舟暗自嘀咕。
没想到老板听到了,点点头说道:“是啊,老爷子今年八十四了,身子骨平时一直都很硬朗,谁能想到……”
“看来那句老话儿真不是白说的,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
二人说话间程晓初也走了出来,给赵行舟递了杯热水:“既然这样咱们今天就在附近转转吧,别往村里去了,免得打扰人家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