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一行人各怀心思,进入墨城。
城内街道宽阔,人来人往,倒也繁华。
金刀错将杨承安置在分观内最为奢华的一座独立院落,伺候得无微不至。
次日傍晚,接风宴在分观正厅举行。
除了道观高层,墨云城的城主李拓也应邀前来。
宴席上,觥筹交错,气氛看似热烈。
金刀错频频敬酒,话语间不乏对杨承的吹捧。
酒过三巡,金刀错又将话题引到了乱云宗上,痛陈其恶行。
城主李拓闻言,放下酒杯,面露难色道:“杨观主,金观主,非是本官不愿出力剿匪,实在是那乱云宗凶顽,云梦山脉环境复杂,我城卫军数次进剿皆损兵折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此事,还需仰仗道观神通。”
杨承斜倚在椅背上,把玩着手中的玉杯,嗤笑一声后神态倨傲道:“李城主过虑了。什么龙潭虎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之巢。本座既来墨城,岂容此等宵小猖獗?平定乱云宗,不过反掌之事。”
金刀错立刻举杯附和:“观主豪气,有您这句话,墨城百姓可安枕无忧矣,来,属下敬观主,预祝观主马到成功。”
李拓也笑着举杯,与金刀错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口中连连称是:“杨观主年少有为,实乃我墨城之幸,本座亦敬观主一杯。”
宴会在一片“和谐”的吹捧声中结束。
杨承借口旅途劳顿,先行离席。
待杨承走后,厅内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李拓脸上的笑容收敛,看向金刀错,语气带着几分讥诮:“金兄,这位就是名震东界的道观第一天骄?呵呵,我看未免有些名不副实,太过年少轻狂了些。”
金刀错慢悠悠地品着杯中残酒,淡淡道:“李城主,‘第一天骄’说的是他的武道天赋,悟性根骨,又非心性城府。他这般年纪,便有如此修为,更是被总观如此看重,有些傲气,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