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含水,隐隐晃动,“一睁开眼我就看到有人从窗户翻进来,我立马大喊,砸东西,给你打电话,他才吓跑了。”
“如果我没有醒来,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着,一滴泪从她眼眶滑落。
陆野眸光渐深,不由自主伸出了手。可最后,只是安抚性虚拍了下她肩膀。
“他已经跑了,现在很安全。”
她摇头,可怜兮兮的。
“我害怕嘛…以后你来陪我好不好,不然我一个人肯定没法在这个房子里待了。”
陆野不搭腔。
“好不好嘛…好不好…”
她不依的吊着他脖子晃来晃去,跟个赖皮猴似的要他答应。
不知何时,两人越贴约近,她已经坐到了他腿上,整个胸脯就贴在他怀里。
她好可怜的,可眼眶红红的又含着丝倔强。
明明是猎人,却要伪装成猎物的模样。
陆野没动。
他眼里往下,深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呼吸也渐渐深了。
男人脖颈的脉络已经微微绷紧,连织看得出来他在忍,在压抑。
她就悄无声息地贴近,楚楚动人,柔软的嘴唇微微张阖,尽是任君采撷的模样。
漆黑的客厅透着一丝凉意,只有他们这里是火热的。
陆野看似岿然不动,可黑眸早已幽深黯淡,浓稠得仿佛有欲望在翻滚。
她就在他怀里,嘴唇一吐一阖间仿佛有魅惑的香气钻进他鼻子。
他呼吸蓦地深了,在光亮无几的客厅甚至能隐约瞧见她微阖嘴唇里的小舌头,只要一低头便能瞬间纳入嘴里。
撩人的鼻息成了无知无觉的春药,诱人跟从原始的渴望。
在嘴唇将要相贴那刻,陆野猛地握住她肩膀,推开。
连织懵怔地盯着他。
他却逃也似的避开目光,起身跟小鸡仔似的将她从身上拎下去。
“我先去看看卧室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