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深”
她嘴里溢出难耐的尖叫,撑着他胸膛想要坐起来。
可宋亦洲怎么会给她机会,他挺胯一下一下往上顶,肌肉夲张。
连织被他顶得一颠一颠,身子不由自主弹起来,又重重落下去,反复没根吞入。
“呃啊啊太深了”
她脖颈无力仰起,仿佛如同骑马一般上下颠动,可马儿哪有这么疯了,连织感觉自己要被他颠死了,插得又深又重,交合处估计估计的响。
“宋亦洲好深好深…”
她的求饶声鼻音嗡嗡,像是要勾得再欺负狠一些,愈发勾起男人骨子里的暴戾。
宋亦洲抓住她晃荡的乳儿,边揉边挺干,肉棒在长达半小时的顶刺中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连织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她穴口火辣辣的在烧,胸脯又痒又麻。
瘙痒难耐间,她竟不知道该护哪一出,只有摇头呜咽的求饶是真实的。
“慢一点慢点宋亦洲。”
干得深了,她手指重重在他手臂上挠过一道,疼痛刺激得宋亦洲愈发兴奋发狂,他猛然坐起来,低头含住她乳儿,手掌握住她臀部在他肉棒上前前后后的厮磨。
猛烈挺干变成了画八字,粗硬的顶端在她穴里肆意横行的戳,刺得花心酸胀不已,小阴蒂不断撵过他粗硬的耻毛,难以言喻的快慰和刺激窜进连织的每一根神经。
她摇着脑袋呜咽尖叫,突然眼前如烟花般炸开,她直接泻在了他身上
连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卧室没人,窗帘厚厚拉着,只留了条缝隙,宋亦洲已经不知去向。
她浑身又酸又疼,手缓慢地探去床头柜摸手机。
打开一看,十点多了!
完蛋!
这下她瞬间清醒,也不顾什么脚软酸胀,男人在床头柜给她准备了套新衣服,连着内裤内衣一应齐全,她匆匆抓起来就往身上套。
今天原定是九点去图书馆,现在已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