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为;黑水帮一死人,马上就屁颠儿屁颠儿来了,这还能说跟黑水帮没有勾结?
而望气司首呢?
听起来他只是在说人命无贵贱,但明里暗里,却是在点县太爷——你的命,和这地上尸首没啥大的区别咧!
二人对视一眼,望气司首眼睛一眯,看了眼地上的尸首,开口道:“劳知县,州巡马上要到了,县里还是一个接一个地死人,知县可要当心点儿,莫要在州巡上丢了乌纱帽啊!”
县太爷听罢,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这就不劳司首大人费心了,倒是本官听闻这一次州巡,州府望气司的大人也会一同随行,司首大人还是顾好自个儿吧!”
望气司不听命与朝廷三省六部,只受令于帝座上的那位陛下。
而渭水的望气司,自然也被州府的望气司所管辖,或者说,只被州府的望气司管辖。
“本司首问心无愧,坦坦荡荡,劳知县多虑了。”望气司首仍是那副温良和恭的模样,一拱手,带着一道袍年轻人,踏进风雪而去了。
剩下那大腹便便的县太爷,笑容逐渐消失,望着望气司首消失在风雪里的背影,目光变得森寒而冷冽。
风雪里,回程路上。
那望气司首的表情,倒没有太多变化,只是那对儿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但跟在他身后的道袍年轻人,却是知晓当这位露出这般表情的时候,那便是真怒了。
不知是因为黑水帮的季老六惨死,还是因为县太爷的冷嘲热讽,反正这位今儿不太高兴。
道袍年轻人撇了撇嘴:“一个小小知县,孱弱无力,还敢对您冷嘲热讽,简直该死!”
说话之间,充满倨傲,充满漠视,也充满了……杀意。
望气司首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跳梁小丑罢了,因为十五年前的事儿,他一直盯着我呢。”
顿了顿,仿佛因为“十五年前”这个词儿,这位望气司司首仿佛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