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非什么天地灵物,就是一种普通的植株罢了。
而那烽火马贼团的马贼出行时,也会在身上抹上这种花的涂料,驱虫避毒。
余琛走过这一片紫色的花圃,来到那庞大的堡垒前边儿。
听闻其中传来阵阵喝声。
仔细一听,就是那种江湖汉子喝醉了以后大声吹嘘的调调儿。
只不过酒馆茶铺里大伙儿吹嘘的要么是自个儿多有钱,哥们儿好多,人多义气……
可这烽火堡里传出来的,清一色是杀了多少人,劫可多少货,糟蹋了多少姑娘……
吹得兴起了,还会互相攀比。
比如余琛就听到一个人说自个儿阅女无数,另一个人立刻不屑,说女人有什么好玩儿的,真男人就该干男人!
还有人放话,干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真男人就该干阴雾泽里的黑盔蜥蜴……
总之,很离谱。
天色,晚了。
对于大部分百姓来说,该睡了。
但对于烽火堡的马贼而言,夜生活方才刚刚开始。
灰石堡垒环绕中央,一个巨大的广场里。
青灰的石头地面,布满了暗红的斑驳,触目惊心。
陈旧的血的铁锈味儿环绕在风雪里,久久不散。
而那噼里啪啦燃烧的篝火,更是旺盛,就好似“烽火”之名,汹涌沸腾!
一张张八仙桌摆在广场上,一个个寒天冻地里穿着麻布衣裳的壮硕汉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活!
广场角落,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几头饥肠辘辘的饿狼,眼冒幽光,涎水横流。
在它们有限的小脑瓜儿里,还在想着昨儿晚上,那新鲜美味的血肉。
再看那最高处的座位上,脸上一道刀疤的烽火团大首领毒龙,怀里揽俩神色惊恐衣衫不整的年轻姑娘,望着底下一片牛鬼蛇神,却是放声大笑!
咕噜咕噜灌下一口酒,高声唱道。
“酒肉穿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