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哪怕是因为平海而重伤,也绝不会如此轻易妥协。
他今日清晨的表现,也正印证了这般。”
说话之间,他皱起眉头。
“可清晨以后,他就窝在金陵城里,完全没有动静——这并不像那位威名赫赫的金陵剑王。”
神武王眼睛一眯,喃喃自语。
“杨羸啊杨羸……你究竟在想什么?”
旁边的年轻男人挑了挑眉,他还是认为那金陵剑王名不副实,就是怂了。
但也不敢在神武王面前多说。
“罢了,随他如何。”
最后,神武王摇了摇头,“但只要本王在此,他和监地司就别想离开金陵一步。”
他看向身旁的年轻男子,“你书信一封,告诉严烈,本王坐镇金陵,他无需担忧,只管尽快铸就阵基就是。”
“是!”那年轻男人,拱手应是,退下了。
只剩神武王一人在帐里,垂下眼帘。
念头出窍,笼罩金陵,锁定监地司,锁定杨羸和两位大主事。
——这些人有大神通,有的是手段绕过军队的耳目离开金陵,所以要他亲自监视才是。
一旦杨羸等人有离开金陵的意思,等待他们的就是雷霆一般的可怕打击!
反正无论如何,绝不会让他们干涉阵基的锻造!
另一边,万家陵上。
好不容易躺平一次的余琛,在晌午的时候,收到了山底下飞上来的纸鹤。
——在金陵地界儿,他就只给杨羸和吴庸留下过纸人纸马之术扎出来的纸鹤。
毫无疑问,就是他俩其中一个传来信了。
打开之前,余琛还想着,是不是他们已经把二十多个阵基端了,传信报喜来了。
但打开信一看,他脸色就垮了下来。
——合着真就劳碌命呗?
信是吴庸写的,说的是那神武王在福鼎商会被端了以后,狗急跳墙。
直接找了个莫须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