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弟兄都在家里好好待着,等他好消息呢!
而得了消息后,余琛转身去了洛水。
这洛水作为京城的一道盛景,号称不夜之河的洛水哪怕是三更半夜也是灯火通明。
一艘艘大小不一的花船上,灯火如繁星皓月,光华璀璨,流光溢彩,热闹得很!
宛转悠扬的琴瑟声从船上洒落,回荡不绝,透过那船窗,还能看见里边儿轻纱单薄的舞女舞姿妖娆,诱人得紧!
余琛站在岸边儿,一只只纸鹤在他手里放飞,盘旋高天。
将这一片的洛水支流,数百花船,尽收眼底。
那甲板上饮酒作乐,觥筹交错的人影儿,一个个都映入眼帘。
找了半个时辰。
天上飞鸟不见,地上余琛睁眼。
——找到了。
此时此刻,一艘花船甲板上。
雕花的圆木桌前,围绕这几个年轻的公子哥儿,穿金戴银,衣袍华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而赵大眼和几个仆从模样的中年男人,候在一旁。
望着喝得脸儿通红,高谈阔论的吉安坊总之子唐哲在人群中高谈阔论,赵大眼心底确实欢喜。
这段时日,他和唐哲已经打成一片,这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也是视他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赵大眼晓得,这以后啊,有了唐哲撑腰,他在吉安坊的日子,再也不用战战兢兢地过了。
而那酒桌上的唐哲,可没那么多心思管赵大眼是咋想的,一边欣赏着前边儿几个舞女曼妙的舞姿,一边咕噜咕噜灌下一口烈酒,还搁那儿吹嘘。
“跟你们讲,你们猜我今儿猎到了啥?”
“狮子?老虎?呸!那些都猎腻了,摆我面前我都懒得多看两眼!”
“是一匹战马啊!”
“听说还是上过漠北战场的战马!那滋味儿,那肉质,就一个字儿——绝!”
“还能在哪儿?就在那大黄山上呗!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