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就说的一件事儿。
今儿是三月初八,正是早朝日子。
“本官是说,做这梦的,不止是您。”
大抵是因为那个噩梦的关系,庄桧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所以也没得食欲,早膳都没吃,就出了门儿。
那一刻,庄桧终于晓得了。
一路无话。
那一刻,庄桧直接人都傻了。
倘若是市井之间,一两个人说这种话,尚可认为哗众取宠,流言蜚语。
但大伙儿都在传,那可就不简单了。
占天司的四神君之一的东君首先站出来,摆明占天司的态度。
气氛僵硬之间,就进了金銮大殿。
大伙儿都埋着脑袋,不说话。
“……”
大夏朝廷,满朝文武,讲究三个字儿——清,慎,勤。
一开始是个粗犷的声音。
——当然,这会儿是没什么赶集的人的,都是早起拉着菜肉去坊市占摊位的商贩儿。
“呸呸呸!不是狐狸精!叫也不是什么‘官人我要’,是正经狐狸!”
“太上帝啊!那位无上得开国陛下!本官明明只见过他一面啊!就梦到了!”
虞幼鱼盯着他看了一晚上,却什么都没发现。
——占天司的徐云子,八相将之一,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话落,本来东神君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嘿!说出来你们可别不信!咱不是晚上打鱼吗?打到一条破天荒的大鱼,十多斤重!鱼去哪儿了?你们别急啊!听咱慢慢儿说——那鱼一入篓子,就变成了一条纸鱼,上面还写着字儿呢!写的啥?嘿!那说出来你们可别害怕!写的‘暴虐无道,三年大旱,惹天之怒,当降报应’!”
庄桧消散已经沉浸进了自个儿梦里,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户部侍郎周大人的脸色变化,继续道:
可直到月落日升,东方晨光破晓,余琛身上都没一点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