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
宛如一声炸雷,在人们耳旁响起!
他们突然想起,这天工楼倒塌之前,柳工良大人似乎……也在哭?
莫不然,他和那十几个妇人一样,哭倒了工部天工楼,把自个儿砸死了去?
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没过多久,这事儿在京城传开。
原本死一位侍郎,在这个当官儿的一个接一个死的世道,已经不算什么大八卦了。
可怪就怪在这件事儿里,柳工良凄厉的啼哭,倒塌的天工楼,不停的认错,加上早上十几个妇人哭倒宫墙的传闻……
——太诡异了。
同一个地方,同样的哭泣,同样的死法……
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某种……报应。
以秦氏等人的冤哭开始,到工部侍郎柳工良的死结束。
有始有终,因果报应!
不归陵上,余琛已经回来。
天工楼的倒塌,不用多说,自然是他的手笔。
这事儿,不难。
天工楼通体是用土石和金属砌筑而成,五行大遁之下,土龙翻身,金铁起陆。
对于旁人来说几乎铜墙铁壁的天工楼,在余琛眼里就和纸糊的一样。
轻而易举。
而做这些,也并非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非要说的话,就是余琛有一种别扭的执念——秦氏等人怎么死的,柳工良也就得怎么死。
和当初姬丘评价他一样,这不仅是杀人,不仅是复仇,更是一种变态之间才能明白的……艺术。
歇息了片刻以后,余琛并没有停留,带上虞幼鱼,驾上九幽鬼辇,朝京城外的方向去了。
——目标,龙脊山。
在柳工良的供词里,秦氏的丈夫陈芒的尸首,就埋在了那“阵基工事”所在的龙脊山下。
余琛此行,其一是要完成秦氏的遗愿,亲眼见到陈芒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