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哪怕真把他杀了，也不会受到阎魔圣地的任何惩罚！

而不是因为那什么无名海岛，什么定海珠，什么无足轻重的几百条人命。

带着那无比恐怖的可怕重力，倾轧而下！

阎暝子只感觉……荒唐！

“天衍子！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天衍子脸色平静，怜悯地看了一眼阎暝子，“谁告诉你，是老夫要杀你？”

“——圣主特许，光明正大。”

那一瞬间，阎暝子浑身一震，显然这三个字勾起了他一些久远的回忆。

“有把握吗？”余琛问他。

除此之外，他同这位阎魔圣女的道侣，压根儿没有任何接触，更别说得罪他了。

但说一千道一万，哪怕他完全无法理解。

“谋害？”余琛摇头，“不，这不是谋害，阎暝宫主，这是要杀你，堂堂正正地杀你。”

阎暝子听得这话，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紧接着，那黑暗之中，走出一道年轻身影来，一身黑色锦衣，长发垂落，气质斯文，好似那凡俗的翩翩书生一般。

那一刻，阎暝子眼珠子一瞪，自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话音落下，无尽血红从他身上洒落而出，很快便占据了这无穷黑暗的一半，一尊暗红的血红魔尊从天衍子背后升起，滚滚鲜血洪流从它身上洒落，无尽杀戮之意，疯狂肆虐！

一直沉默的天衍子，恭声应是，一步踏出，威势爆发！

余琛回忆起方旭子那凄凉苦涩的一生，深吸了一口气，“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昨日恶因，今日恶果——阎暝宫主，时候到了。”

诶？

这不余琛吗？

以前不过是上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看坟人，后因为成了阎魔圣女虞幼鱼的道侣而被人所知。

将整个阎魔天宫，完全包裹！

那一刻，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好似这个世界，已经疯了——余琛疯了，天衍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