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本质。”

金灋的脸色相当难看，开口道：“实际上，天机阁是没有少司这个职位的，是等少司大人出现以后，方才特意为他设立的位置。”

“为了这个萝卜特意挖了个坑？”

“可以这般理解。”金灋点头，开口道：“而少司大人的本质，并不是人，当然，也不是妖仙神魔鬼之流，亦或者说，他……不是生灵。”

顿了顿，金灋深吸一口气，揭露了姬天明身上的秘密。

“——少司大人，乃是……人界天道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