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把净如毒死,谁能想到他养红腹锦鸡是为了这个血腥的目的。
只是,他都已经把耗子药洒进了面粉里,为何还多此一举?他是怕那包耗子药毒不死全家人,在为第二次动手做铺垫吗?
好好好!这杨锦坤果然是世上最恶的鬼,最畜生的玩意儿,最该杀的东西!
杨康伯和杨英才几乎气笑。
孙巧儿是弘农杨氏的当家主母,这点弯弯绕绕,她自然也能想到。她脸色煞白,浑身发冷。
她忽然开口:“夫君,我两只手都很疼,你帮我抱一抱锦坤。”
杨康伯微微阖眼,十分冷漠地说道:“父不抱子,这是祖宗规矩。手疼你就忍一忍。”
杨锦坤抓住孙巧儿的手,指头故意往伤口里戳。
孙巧儿发出一声惨叫,极力地往回缩手。
杨锦坤又狠狠戳了一下,这才装作惊慌失措地松开手,哭着道歉:“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担心您了,一不小心就按到了您的伤口。娘,我给您吹一吹。这伤口是谁咬的?牙印这么小,是哥哥吗?”
孙巧儿被他捉住手,感受着他吐出的丝丝热气,心却越来越冷。
这孩子吹出来的哪里是人气,分明是鬼气!他怎么能坏到这个程度,却又装得如此无辜?
终于在此刻,孙巧儿明白了方众妙话里的意思。摘下面具恢复正常的杨锦坤竟是这般的叫人恐惧!他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鬼!
孙巧儿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丈夫。
杨康伯打死也不会抱杨锦坤,于是他闭上眼。
杨英才把净如的眼睛捂住,也开始假寐。
杨锦坤不满地嘟囔:“爹,您还没说您同不同意我养红腹锦鸡呢!”
杨康伯睁开眼,语气冷漠:“问你娘。她若是同意,你就养。”
杨锦坤立马搂住孙巧儿的胳膊,撒娇道:“娘,您就同意吧,好不好?”
孙巧儿怎敢不同意?她若拒绝,只怕这孩子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