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就已性命垂危。尼姑庵地处荒僻,找不到大夫为我娘医治,穆雪寒孤身一人骑马赶赴都城,为我娘寻医问药。”
“来回跑这一趟,她疲惫至极,却还守在我娘的病床边,直到我娘得到有效的医治,彻底脱离危险,她才晕倒过去。”
“我当时在外地出公差,三日之后才匆匆赶回来。她那时还不曾恢复,脸色看上去比我娘还要憔悴。她那么美,那么心善,我见她如此,怎能不爱?”
说起这段往事,崔义朋竟露出温柔的笑容。
李玉群冷笑道:“原来你爱着的是这样一个人,然而这个人却是幻象。真实的穆雪寒龌龊到令人作呕。”
蜷缩在角落的穆雪寒早已经把自己的脸捂住。
崔义朋露出怒容,辩驳道:“你凭什么污蔑雪寒?论迹不论心,我只看见她行善举,不曾看见她伤害过任何人!”
却在此时,郭贤癫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原来如此,哈哈哈!这竟然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局。哈哈哈!”
郭贤一边笑一边拊掌,整个人前仰后合。
牢头和一个身材高瘦的狱卒听见响动缓缓走过来,默默看着这几个男人。
郭贤丝毫不顾旁人的目光,依旧笑得疯癫,气息粗喘地说道:“崔义朋,既然你说论迹不论心,那我就告诉你,穆雪寒真正的行迹。”
“她那天晚上辛苦找来的大夫就是我啊。我见她对别人的母亲都这般体贴入微,照顾人的时候又那样温柔细致,便对她暗生情愫。”
“后来,我以帮她调理身体为由,常去拜会。她对我总是欲拒还迎,勾得我心痒难耐。日子长了,我们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她一支箭射下我们两颗心,好手段,好手段!”
借着这一个由头,穆雪寒先后与自己和崔义朋都有了私情。郭贤如何还能相信穆雪寒的真心?这个女人是真的放浪,也是真的肮脏!她谁都不爱,只爱自己。所有男人都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