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了绿沉枪,想了想,没有上马,只警觉地问道:“尔等何人?”
燕忘情冷漠地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露出,只淡淡地回答道:“唐人,你们是驻守长安的部队麽?”
那个军官听见燕忘情自称北唐军士,松了一口气,抱拳道:“在下是东都天策府,青骓营典军校尉哥舒航,请问这位大人名讳?”
燕忘情答道:“我是原雁门关玄甲破阵营奋威中郎将燕忘情,不敢动问这位小将军,你和陇右节度使蒙哥马利老将军如何称呼?”
哥舒航听後,赶忙又行了一礼,道:“原来是燕将军!恕末将有眼不识泰山,燕将军十余年前就名震北疆,末将这些年常听我家曹将军提起。”
顿了一下,哥舒航又回答道:“陇右节度使蒙哥马利正是族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忘情听了,一直冷若寒冰的脸上终於露出了一丝喜sE,道:“请问哥舒小将军,你们这是意yu何往?听说你叔父蒙哥马利的陇右军在潼关战败,不知确否?”
哥舒航黯然答道:“燕将军所知不虚,我陇右大军,受J臣所害,於六月初四出关迎敌,六月十三在枫华谷战败,几乎全军覆灭。”
燕忘情问道:“久闻蒙哥马利老将军和安安乐久有隙,这次老将军战败,想是遭遇不测了?”
哥舒航听到这里,不由得一阵冷笑,道:“败是败了,遭遇不测却是未必!”
燕忘情奇道:“这却是何故?”
哥舒航道:“大人有所不知,此事却是说来话长了。自天听十四年安贼起兵范yAn作乱以来,先後败张巡、封常清、高仙芝等多位朝廷大将。叛贼自范yAn至两京,佘毒两千里。然所过之处,人乏斗志,地罕坚城。放眼望去,我北唐多的是残兵败将,少的是卫朝天良。末将在东都陷落时,便随一部分天策袍泽退至京城。因我叔父之故,我在年初被编入陇右军。想那潼关本是畿内首险,四镇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