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出手,将宁易挫骨扬灰,又何须到得如今,要历经劫难。
墨渊真是被虚荣心冲昏了头脑,不久前在通天大殿,他本是可以不参加圣子大典,让尊者之力,扛过此次劫难。
但他却依然我行我素,如同得了失心疯,竟然选择继续参与圣子大典。
这就是劫么?莫非就连尊者,也无法应对这劫难?
想到这里,陈深自己都吓了一跳,暗道罪过。
尊者可是第九绝圣,又怎不能应对此劫?
不过陈深虽然对儿子失望,但那终归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了应下儿子劫难,帮他渡劫,陈深已是近乎赌上了所有。
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盼望以尊者的大神通,能为墨渊化去此次劫难了。
陈深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闭上眼道:“待圣子大典结束,你立刻离开宗门,前往悬空寺,再也不要回来!”
这一次他要做的事,会让他成为道宗追杀对象,不过许有道那人性格虽然刚愎自用,但他不会将自己的错,怪到墨渊身上。
况且墨渊得尊者口谕,要去其坐下听讲佛法,许有道不管是在道义上还是道理上,都无法对墨渊出手。
这,就是尊者帮助墨渊渡过此次劫难的方法吧。
陈墨渊并不懂自己的父亲苦口婆心,也不懂他付出了多少,只是在那恨着宁易,思索着在圣子大典上怎样战胜他,让他丢尽脸面。
……
数日后,圣子大典如期举行,通天峰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听说了吗?几日前圣祖竟然让人送来手写书信,赞扬咱们那位小师叔。”
“书信上还说,小师叔与圣祖曾坐而论道,小师叔何德何能,能与圣祖论道啊。”
道宗弟子们聚在一起,整个通天峰一片吵闹,各自说着话,其中有弟子难以自抑,激动的说道。
在他身旁,另一位弟子哼了一声:“为什么小师叔就不能与圣祖论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