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又有连连道谢,这才和秋姑一起离开。
林煜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虽然才手舞足蹈了十来下,但他已经累了。
毕竟他只是一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早产儿。
刚刚喝了母乳,但也不过是刚刚脱离了濒死险境。
身体还十分虚弱。
迷迷糊糊的就要在九叔怀里睡着了。
只模糊的听见了一句。
“秋姑,明天让秋生来拜师吧。”
“真哒!太好了,太好了!明天我就让秋生去义庄找您!”
在一片欢腾之中,林煜就感到一起一落略微有些摇晃。
便在九叔的怀里蹭了蹭,深深的睡着了。
九叔一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牵着一只母羊。
未过多时便已经回到了义庄。
“文才,文才。”
九叔喊了两声没人应声。
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牵着羊,抱着林煜,便走到了屋中。
一张大竹床上,一个男子正在呼呼大睡。
“睡得像死猪一样,你不看义庄,谁看义庄?”
林煜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
微微侧过头,便看见九叔一脚踢在趴在床上的男人屁股上。
“哎呦,谁啊!”
“是我!”
九叔沉声回应。
吓得那床上的人一激灵。
连忙站起身来。
连眼睛都顾不得揉。
林煜就瞧着眼前这个长得男女老少的男子,一脸讪讪,颇为拘谨。
“师……师父,你回来了?”
“又偷懒睡觉,练功了没有?”
文才挠了挠头,一脸的尴尬。
九叔脸上闪过一些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没天赋就是没天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尤其是现在修行越来越困难了。
早年间朝廷割让了九龙,澎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