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报道里没说的是,我成年后联姻嫁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我自以为是重新,是救赎,可现实却是,对方不爱我。”
丁靖,“……”
许烟,“幼年的遭遇,成年的辛酸,我不是没有想过一了百了,但后来,一次醉酒,让我无意间观赏了一次凌晨的昙花一现,我忽然就觉得自己狭隘了,昙花只是一现,它都努力盛开,我的人生路还长,为什么不能为了自己再努努力。”
丁靖,“……”
许烟微笑,“我们的人生为什么非得有点什么外界的精神寄托才能好好活着,那个好好活着的精神寄托,就不能是我们自己吗?”
丁靖水眸一紧。
把该说的话说完,许烟站起身。
临走前,许烟对丁靖说,“我们俩没有共鸣,各有各的苦,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跟谁做到真的感同身受,但俗话说得好,人间非净土,各有各的苦,不是吗?”
“生死都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可话说回来,死都不怕了,你还怕活着吗?”
说罢,许烟迈步离开。
许烟走出笔录室的刹那,丁靖哑声开口,“我没有诬陷‘爱心之家’……”
……
从笔录室出来,许烟走至大厅,刚想跟老警察说话,就看到了背对着她而站的秦冽。
老警察看到了许烟,故意问秦冽,“那么好的姑娘,为什么离婚?”
秦冽嗓音低沉含笑,“我的问题,蠢而不自知,做事没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