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打好了算盘
就是告诉杨疤子,万一我送来的香獐子没有香囊,我也没办法。
赵小五心里琢磨着,这香囊如此贵重自己可得多留个心眼儿,不能把宝贝贱卖了。
杨疤子在这山货行当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算是个大行家。
对于“麝去囊”这类稀罕事儿,自然是是听过见过的。
听了赵小五的话,他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回忆之色,缓缓开口说道:
“可不是嘛,小五兄弟,这香樟子自己咬香囊的事儿我确实碰上过一回。”
“那是好几年前了,有个猎人火急火燎地拖了头雄性香獐子来找我,那家伙一脸懊恼,直拍大腿。”
“听他讲,原本眼看着就要生擒那香獐子了,谁成想那香獐子被逼到绝境,突然发了狠,趁着猎人一个不注意,扭头就把自己腹部的香囊给咬了下来。”
“等猎人回过神追上去,四下里找了个遍,连根香囊的毛都没瞧见,也不知道那香獐子把它吐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就这么白白丢了一笔大钱,把那猎人给郁闷得够呛。”
赵小五听得津津有味,不住地点头附和,心里对这香獐子的脾气又多了几分认识。
既然问清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价格行情,他便也不再多做耽搁,抬手轻拍了下驴屁股,吆喝一声,赶着驴车缓缓往家的方向走去。
在杨疤子家折腾了半天,现在也到了傍晚,太阳西下,橘黄的光芒照在赵小五道身上。
赵小五却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沉浸在对自己财产的盘算当中。
兜里揣着刚刚到手的1360块钱,那厚实的触感让他心里踏实又兴奋。
他眯着眼,细细回想着上次自己卖花豹卖了多少钱。
辛辛苦苦攒下了差不多9000块钱,准确来说是8860块,可前些日子为了帮姐姐和堂哥,拿了1000块当作收购药材的本钱。
这么一来,他现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