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正经的宴会过激慎点(2 / 3)

,不得已拽紧他的同时,扯走了那块碍事的背刺主人的布料。玩归玩,如果真的不小心摔倒了,就不好了。

“又跟哥哥说不要。”内裤落地,腿没来得及收回,脚后跟被掌心握住。

尖锐的触感碰上脚心,他居然用尾尖惩罚她。

她发出了这几天最大的尖叫声。

挣扎的力道不顾一切。

裙子皱在一起,不经意间露出全部的大腿。

他看了她那里一眼。

脚后跟的手转移到了脚腕,依然紧紧攥着她,而且还用上一股力道,将她渐渐地往前拽。

暴露在外,无所遮蔽的腿心忽然就贴上了他的,隔着一层薄布,压在他略隆起的部位。

她顾不了这么多,在笑声中艰难地呼救。一会儿说我错了一会儿说你完了,怒意和止不住的笑意同时出现,让她十分崩溃。全身都在参与反抗,大幅度扭动,迫切地想要逃走。

“只要不这样,怎样都好!”她内心的防线被无情地攻破,放弃尊严求饶道:“救命,杀恶魔了!”

但脚腕依然被死死拽住,难以承受的轻佻痒意仍在持续。

“啊——!我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吗?不是最爱最爱最爱的了吗?不要弄我了呜呜呜……”

被迫镶嵌的下体相撞摩擦。纸鬼白眼底盛着笑,看她纠缠着胡言乱语。她的脸热得要冒泡,眉头锁在一起,呼救间能看到尖牙。

几回合之后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变戏法似的,转换成微微的惊讶。然后什么也没有了。

他的身体跟着她一起轻颤起来。没有人折磨他,可他却也大声发出了粗喘。

这种情况究竟是怎么顺理成章地享受的。他竟然把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死变态,我要杀了你!”她眼中含泪,拽着他的手既像是推拒,又像是依赖。想走走不了,留下又痛苦,站又站不稳,像是处于风浪之中。身心都变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