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言者在暗影远征中一路屠杀那些星球，将所有的人类和生物全部献祭给至高天，以此换取来了力量支持毁灭风暴的形成。”

“但是我们始终不知道那个锚点究竟在何处。”

萨姆斯表现出极大的抗拒和恐惧，这头伤痕累累的亚空间恶魔哪怕在不可接触者的逼问下也是始终不开口。

这意味着，对方认为哪怕在不可接触者手中神魂俱灭，也好过说出那个秘密的下场。

能让这个异常活跃的混沌大魔如此恐惧，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你在恐惧着四神？你的泄密会导致大计划的失败，从而招致四神的怒火？”

洛希试探性的话语让萨姆斯浑身抖了抖，他心中顿时笃定了不少。

“你无须背叛你的阵营，萨姆斯，你是个自由的混沌恶魔，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你甚至不需要说的太过清楚，泄露一点提示又算得了什么？”

杜勒斯一边对恶魔施以酷刑，而洛希这一边则唱着红脸，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如果是全盛状态的萨姆斯，面对区区肉体上的折磨和凡人的拷问自然是毫无作用，而现在在黑石矩阵的压制下，它更像是一个现实宇宙生灵该有的样子。

它的恐惧，顾虑，渴望都被放大，而混沌恶魔的野蛮和凶残则被压制。

“够了，一切的开始，那是毁灭风暴的锚点，我只能说这么多。”

萨姆斯进行了漫长的心理斗争，而洛希也终于得到了一些提示。

“什么叫做一切的开始？是指伊斯塔万3？那是叛徒军团进行内部清洗的开始，不对，当他们决定自我清洗时，背叛早就开始了。”

“是荷鲁斯。荷鲁斯是背叛的源头。”

说话的是莱恩，他似乎笃定了自己的想法，对着洛希说道。

“一切的开始，都是荷鲁斯遇刺，帝皇的儿子倒下死去，而一个怪物占据了他的身体爬了起来，并且策划了一切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