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最后,在那道早已痊愈的伤疤上,落下轻不可察的一吻。
“我为你活着。”
轰。
心脏有一块高耸的城墙轰然坍塌,那曾被燕度撞碎的缺口,又一次扬起层层叠叠的灰尘,高墙几乎倒成残垣。
【我不为你去死。】
【我为你活着。】
当花祈夏空白的大脑勉强判断出那一片湿软是谢共秋的唇瓣时,她每一根血管里都震荡出振聋发聩的巨响:“!!谢共秋!”
与她愕然狼狈的颤音形成的鲜明对比,一声低沉的“嗯”在花祈夏耳廓边响起,“以后就这样叫我,请问可以吗祈夏。”
花祈夏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教材上论证,特殊的语言表达方式,可以强化双方的关系归属。”
谢共秋烂熟于心,娓娓道来:“在合理范围内,塑造与对方的身份认同感——祈夏,请问可以不可以给我一个比‘学长’更具体的关系认定。”
被这个人的得寸进尺打到下风的花祈夏坚持闭上嘴巴,谢共秋轻轻嗅着她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一座孤寂高寒的冰山,常让人忽略高寒之下掩埋的皑皑残骸,恰如缄默平静的人,总是令人忘记他欲望的蓬勃鼎盛。
“你、在……干什么?……!”
最后三个字已经因为难以想象而跑了音调,花祈夏脱口而出的瞬间,胸膛里心跳撞击着一节脉搏,铺天盖地的惶恐席卷而来。
柔软的皮肤忽然擦过一道尖锐。
他竟然咬了她。
花祈夏好像踏空掉进梦里,难以置信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做出这样色气得近乎焚烧起来的举动:“谢……你是、你其实是比燕度还有、有心机的坏……”
尾音不可抑制地哽咽颤动。
齿尖咬上皮肤,酥酥麻麻的,在意识到对方真的咬上自己那片伤疤后花祈夏脑海中“腾!”地炸起烟花,从脚腕灼烧的温度一路冲上太阳穴,令她几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