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医生。”纪瑾修点头,目光迫不及待落在身旁的唐凝身上。
医生离开了清创室,陈特助识相地跟着出去。
“还疼吗?”纪瑾修幽深的眸子里化不开的心疼,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想起刚才唐凝疼得冒冷汗的样子,纪瑾修心口依旧紧紧揪着。
该死的纪寒,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这丫头,得难过坏了吧?
唐凝摇摇头,说了句还好。
她疼过后,全身虚脱了似的,可眼底漫出恨意,“纪瑾修。”
她坐在清理床边,仰头看着纪瑾修的眼睛,试探问:“如果我说纪馨宁是故意的,你信吗?”
纪寒可恨。
纪馨宁更该死!
在她挣扎的过程中,眼角余光瞥见纪馨宁故意把保温壶推下来。
当时她跪着的地方,离床头柜只不到一米,显然纪馨宁是故意这么做。
“我信。”纪瑾修想都没想,神色温和并坚定。
唐凝愣住几秒。
问他,“你难道就不觉得,我是故意污蔑她?”
她小脸微微仰着,小心翼翼看着纪瑾修。
习惯了被质疑,一颗心悬在半空,生怕他怀疑她所说的。
直到纪瑾修温和的声音坚定地响起,“你不是这种人,不屑做这些事。”
“何况,我说过,即便错的是你,我也能让你变成对的。”纪瑾修口吻强势霸道,拿出西装口袋的方巾,温柔地擦拭她额头的汗津。
他就如冬日的阳光,照射入唐凝的心头,温暖了她全身。
唐凝心跳加快,这种被人无条件护着的感觉,令她心口一酸,红了眼。
她半晌才扯了扯唇,“谢谢你,纪瑾修。”
她忽然发现,曾经对她态度冰冷,对外冷漠无情的纪瑾修,原来可以这么温柔。
难道就因为,他们结婚了?
想了想,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