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给封郢打电话。
和宴南州一同回来的还有姜瑟。
宴母热情上前迎接,一番嘘寒问暖。
但宴南州面色冷淡,公私分明的说道:“二伯母,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事你该是知道的。”
宴母一怔,“我,我知道。”
“回来之前,我特意去见了二伯。”
“你,你去见他……”宴母脸色僵硬道:“说什么了?”
“二伯说沁沁心性太傲,你管教不了,让我将她带回去,他要亲自管教。”
宴母脸色一沉,“他管教?他怎么管教?像他那样天天就知道关在乡下的院子里,每天无所事事只知道看那些经文研究那些破养生吗?”
闻言,宴南州眯眸:“二伯母原来是这样看待我二伯的?”
宴母一噎。
她嫁给宴易临一直不受晏家人待见,因为她身后无娘家人撑腰,加上她生的是女儿,晏家那些长辈从来不拿正眼瞧她。
但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唯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宴易临不争不抢的性子,宁可把继承人让给比他小一轮的宴南州,自己却隐居乡下,以身体抱恙为由早早过起退休生活。
宴母受不了那样的生活,她的女儿明明可以是世家千金,却偏偏要跟着不上进的父亲在乡下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凭什么?
她自己怎么样无所谓,但她不能看着女儿活得像她父亲那样窝囊。
“南州,你二伯对你也算掏心掏肺,如果不是他当年主动退让,你这个晏家家主,宴氏总裁能这么顺利坐上去吗?”
宴南州挑眉,声音冷淡:“二伯母现在是在跟我邀功?”
“我不是邀功,只是我作为一名母亲,我不愿意看到我的孩子受委屈,这次是沁沁不懂事,我已经骂过她了,你作为她的堂哥,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好吗?”
宴南州皱眉,终于是没耐心了。
“二伯母口口声声说宴沁依受了委屈?怎么?晏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