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处的人们,在死亡来临前,为了求生,恨不得吸干所有人的血。
靠得越近的人。
越方便他吸血。
“你是不是耳背?”孙海又转过头来冲着安安发火,“我们要上去!你不会指引吗?”
“你们可以通过柱子往上爬。”安安被孙海的声音触发了指引的对话。
他挪动身体站起来,让出身后的柱子。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黑雾也跟着散了一半。
与他们之前爬过的柱子不同。
这截柱子上缠了很多麻绳,上面除了血印,还有磨痕。
安安的手有点痒,他忍不住在这些麻绳上抓了抓,做完这些动作身体又很疲惫地躺下去。
“如果我再年轻一点,会很喜欢抓这种材质的东西,也能顺利地抓着它爬到上一层了……”
不等安安说完,孙海已经迫不及待地拿出攀登道具往上爬。
“走吧,赶紧通关。”
“这层没什么好探索的。”
玩家们接连离开。
直到已经离开的一个身影又从柱子上折返。
停在安安面前。
“啪嗒”
一滴血落在地上。
安安抬起头,看见那个治疗好了平平腿伤的公兔子半跪在自己面前。
对方温暖的手撑开他的嘴,将手心流出的血灌进他嘴里。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一层,以后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我也是试一试。既然治好了鹦鹉……说不定你的病也可以治好。”
温热的血顺着喉咙流进胃里。
安安舔着他手上的血痕,很不解,“为什么?好大的伤口。”
为什么会流血?
骆嘉白问:“还咳吗?”
回答他的是安安的咳嗽声。
下一秒,安安的眼睛被捂住。
他感觉这只兔子做了什么,然后凭空拿出一块肉塞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