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场戏白演了？”戚骁挑眉故意刺激她。

果然，秦菀离去的身影僵住了。

戚骁手上一个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就将秦菀拽坐下。

“放心吧，本皇子对你这种粗鲁蛮横的女子不感兴趣。”戚骁突然解释道，这话也不知是说给秦菀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

……

……

戚骁说完，秦菀却迟迟没有开口。

安静了好半晌后，戚骁突然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纪温若会来？”

秦菀淡淡扫了他一眼，“如你所想。”

戚骁：“……”这女人还真是狠呐。

对纪温若狠，对她自己更狠。

难怪她一个姑娘家能在边关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杀出一条血路，还能让诸国闻风丧胆，倒也不是没有原因。

“我突然很怀疑……”戚骁突然轻笑一声。

秦菀狐疑的视线淡淡扫过来。

“你真的喜欢纪温若吗？”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戚骁一脸探究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在她眼里发现点什么。

“重要吗？”秦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反问道。

见她眼中一片平静，不曾流露出丝毫的痛苦之色，戚骁突然释怀一笑。

“也是。”

“喜欢过又怎么样，没喜欢过又怎么样。”

“不管曾经如何，你和纪温若此生都注定不可能。”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清醒的可怕啊……”戚骁轻声道。

月光下，草原的小山丘上。

秦菀和戚骁平躺着，心不在焉地看着头顶上皎洁的月色。

“看纪温若刚才的反应，他对你好像并非全无感觉。”戚骁的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片刻的安静。

“不重要了。”秦菀说。

“真的不重要了吗？”戚骁似是不信她，突然翻身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