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了闪，眸底浮现一抹浅浅笑意。

“寿元将尽？”秦菀挑眉。

四目相对，姬珏用一抹温柔笑意回答了她。

“师兄身体好点了吗？”秦菀转移话题问道。

“据悉，师伯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闻言，秦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不等姬珏继续找话题和秦菀交流讨论，凌慕白的身影便突兀出现在二人眼中。

“……凤鸣真君。”凌慕白一脸复杂地看着秦菀。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称呼她“师妹”或“菀儿”。

是他第一次主动和秦菀拉开距离。

察觉到凌慕白对她的称呼变化后，秦菀神色淡淡，没什么反应。

倒是旁边姬珏眼中出现了一抹明晃晃的满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