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愿意这么告诉自己。
许开轻轻地摸着她的头,擦去再一次滴下的眼泪。
感受着那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许初竟是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心。这是她本不应该感受、也感到不到的情绪。然而,她第一次的感觉到了。
“那么,哥哥,我……”
正打算说自己故事的许初,却被许开伸手打断:“好了,伱不用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我已经知道了。”许开说着,四周的黑暗便褪去,二人重新回到了小院门口。
许开还是那个姿势,只是手中多了一个黑碗。
许初直勾勾地盯着那个黑碗,眼珠子好像要蹦出来似的。
“难道说,是那个……?”
“好眼力。”许开赞叹道,“这可是佛家至宝,而且好像也只有我能催动。”
“——你耍赖!”
许初气得咬牙,扑到许开身上,想要跟他抢夺那个黑暗。
“哈哈。”许开把黑碗高高举起,矮小的许初便再也够不到了那个黑碗。
“先进去再说吧。”许开提着许初的脖子扔了进去,随后自己也走了进去。
“黄图,你小子怎么回来了,不是去找媳妇了?”许开进入小院,便看到了黄图正一脸颓废地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坛烈酒。他显然没有用文气解酒,因此醉醺醺的,浑身都是酒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初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唉,先不说这件事了。”黄图说着又喝了一大口酒,“不知道为什么,不少才女都很亲近我,就是不肯再进一步。而且算算时间,再过几个月时间也快到州试了,得收收心准备考试。”
“也是。”许开点了点头,再过几个月便是秋天,到时候就是秋闱,虽然黄图说自己准备好了,但也得勤加复习,以免发挥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