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创造力和致富的念头。 吕惠卿忍不住道:「依臣看来棉布要盈利怕是没那么容易,朝廷使钱便有盈亏之论,我只想说盈余了还好,若是赔了,那么主导之人又该当何罪?到时候怕是倾家荡产亦不足以弥补朝廷的亏损。」 这一刻不仅韩绛,章越,连官家也感到吕惠卿这人实在是妒忌之心太强了,一点也容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