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褚忌他们胡闹时,选择的登顶选手。
“哇,老师,上次在无人岛,被临时工群殴的就是你吧?”班级内有人喊了一声,全班安静下来,盯着台上的人看。
张即知将电脑上的内容投屏,声色淡然,“嗯,内部的玩闹。”
“我当时离的最近,七打一,老师毫不落下风,不知道老师是出自哪门哪派?”有人好奇询问。
根据张即知当时使用的道术,根本无法分析。
那都是褚忌用出来的邪门歪道。
至于自己是哪门哪派,张即知顿了一下,“无门无派。”
他爷爷张承异少年成名,之后一直我行我素,从未加入过任何门派,张即知就是传承了爷爷的本事。
话落之后底下安静了几秒,然后开始小声的议论纷纷,几个人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谈论什么。
张即知并不在意,他现在有点小紧张,第一次做老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窗外立了一个身影,微微歪头望着他,褚忌压低了帽檐低头轻笑。
还以为他自己一个人不会紧张。
张即知隔着窗户看到了他,心里才有了底,道,“正式上课之前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张,这节实操课由我和另外一位老师带你们,实操任务地点布置在第三医院。”
底下有人举手,“老师,是直接去捉鬼吗?”
张即知点头。
他并不比这群学生大多少岁。
“老师,那鬼是什么来头,我们什么时候去?”又有人发问,不过这人问完笑了一下,“是您来捉?还是我们来捉?”
张即知还没回话。
那少年又继续道,“我们茅山一派,在捉鬼这块,从来不用别人帮忙。”
傲气,自负。
长得高高壮壮的,皮肤略黑,穿着统一的黄色系服,一副用鼻孔看人的姿态。
“大师兄,这里是学校。”第一排的陈放回眸看向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