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记忆,事实上她自己也完全不记得了。
因为她讲这些记忆都封印在了手钏的灵犀珠里。
她之所以这样做,为的就是怕有人会以搜魂之类的手段,来让她‘开嘴’。
所以现在南簪,故作茫然之色:
“陈先生一来就先赏了本后两耳光,现在又想要向本后要什么?”
“难不成,陈先生是想要本后这身子?”
“那陈先生,可就太大逆不道了吧?”
听到南簪刻意加重了‘本后’两字,陈平安明白她是在提醒他,她还是大骊皇后,要陈平安出手有顾忌。
可惜,南簪并不知道现在的陈平安,可谓是百无禁忌。
“不给是吧?”
“那也没关系,我拿可以拿的就行了。”
“比如你的性命。”
陈平安说的平静,但南簪可不敢将这句话当作玩笑。
毕竟玉宣国马家的惨案,还摆在她的桌前。
先前她并不确定这是陈平安做的,但现在,她终于可以确认,灭了马家之人,多半就是陈平安了。
只是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南簪有些难以冷静下来思考更多东西。
不过她始终明白一点,陈平安愿意跟她说那么多话,那么想必是不敢杀她的。
否则的话,以陈平安现在的境界,何需这么多废话,直接就可以将她的头拧下来作夜壶了。
于是南簪笑了笑道:
“陈先生说笑了。”
“你取了南簪性命,那就是与大骊未来,是与未来的宝瓶洲为敌。”
“我想陈先生,不是那般不顾后果之人。”
陈平安陪着南簪笑了一声,随后收敛脸色,掏出了一个瓷瓶。
见到那瓷瓶,南簪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快要翻了天!
是谁?
究竟是谁出卖了她?
竟将她本命灯火的所在,都告诉了陈平安?!
这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