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感觉肚子里有了点东西,这才问道:“昨天看你跟在傅姑娘他们的后面,怎么今天你在这,傅姑娘却没来听曲儿?”
想到某观主带着邻居直奔金陵最大的酒楼,赵兴泰擦了下眼角没有蹭到饭的泪,道:“金陵大酒楼。”
“什么?”
“她现在应该是在金陵大酒楼。”带着最俊的债主,吃着最贵的菜品,花着最多的银子。而他,只能在这摆摊。
“这样……”小红点点头,“其实有件事我是想问你。昨天我问傅姑娘来不来听曲,她说‘去了也白去’,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了一宿都没想明白。”
见她这样问,赵兴泰顿时了然,“今秋姑娘出事了?”
小红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同时左右看旁边的人,见没人听到后,才低声道:“你别胡说。”
赵兴泰侧过头,避开了她的手,“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肯定是因为今秋姑娘出了什么事,你才会这么在意这句话。提醒你一句,这件事如果与你无关的话,你最好别去管。”
“你这话什么意思?”小红不满道,“她是我的姑娘,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不知道,在这秦淮河两岸,不受人捧的姑娘日子有多难熬。落魄的,最后老了可能连棺材本都没。”
“各人管各人,”赵兴泰道,“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就别挡着我做生意了。”
见他这么冷淡,小红对他升起的那点感激通通消散。她跺了跺脚,离开这里。
晚上,回道观的路上,傅杳看着赵兴泰的表情非常的不善,“你个小兔崽子,我供你来回学艺,你不帮我揽客就算了,还把我的看中的客人往外推。”
赵兴泰一点都不怕她,“是啊,我其实也很好奇,我什么都没付出,为什么你却愿意帮我?”
“我帮你?想太多。你还欠我三万五千两银子,就你那三脚菜鸡功夫,你十辈子都不见得能还得清。”傅杳羞辱他道。
“是三万四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