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今天白天她又去寻了几位大夫,那些大夫一开始只诊出了小问题,可她将所有的大夫所诊治的结果放在一起看后,却又发现他们的结果都对不上。
最后把那几位大夫凑一起了,她身上的病情才渐渐浮出水面。
“你这病,我们这些人都看不出全貌。这要么是问题不大,要么就问题大发了,总之你心里有个准备。”
想到白天大夫们的话,今秋眼泪一直掉个不停。每一次都是这样,明明都有希望了,总会有个噩耗将她打入尘埃里。
“老天你真是待我不公。”她心说着,含泪点燃了那只纸鹤。
青色的火焰一点点将纸鹤吞噬,但是说会出现的人并没有来。
今秋等了会儿,没见到什么东西出现,她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还抱有这样的幻想。
回到床上,她静静地躺在那,半点睡意都没。回想她的生平,她的人生好像就是一场悲剧,一直都被捉弄着,生不如死。
大约是在泪快流干了的时候,她一睁开眼,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周围阴风阵阵,黑暗中还有什么东西在叽咕叽咕地笑着,十分渗人。好在脚下的山道还能看得见,而山道的尽头,是一间灯火通明的道观。
人本能的趋向光明,待今秋走近那道观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青松观。
……
后房,瘦男人蹑手蹑脚地起来了,他有些尿急。房间里虽然有马桶,但是味道不好闻,他轻轻地出了门,去茅厕解决了人生大事之后,不小心瞥见道观大门口站着个年轻的姑娘。
“奇怪,这大晚上的怎么还会有人来?”瘦男人嘀咕了一句,有些好奇地朝着门口走去。
这位从少林寺还俗的俗家弟子,仗着艺高人胆大,这会儿根本就没怀疑什么。
“姑娘,你怎么在这?”他凑近了道。
“她是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