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走到六安先生的身边,围着他走了一圈,最后看向一旁的天道子,“昨天来我道观处伺探的人就是你吧。”
天道子忙道歉道:“昨天只是一时情急,还请宽恕则个。”
杜县令一听这声音,知道了这就是那天骂他的那个。不过都已经过来这么久了,他已经不在乎那些话,现在他比较好奇的是,“你的眼睛……没事吧?”蒙着缎带,还能什么都看得见的样子,这到底是瞎了没瞎。
傅杳直接无视了他,同六安先生道:“老先生,我知道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令孙没死,我确实能帮你找到他。不过我这有个规矩,你想我帮你什么,就得付出些什么。”
“这是自然。”六安先生道,他原本也没想人白出力,“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又是一个爽快人。”傅杳有些满意吸了吸周围的文运,“既然如此,那老先生接下来的三年就都在里水县吧。”
“待在这?”
“对,这就是我的要求。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帮能帮你找人。”这些气运之力,比起死亡的气息更令人身心舒畅,傅杳越嗅心情就越舒畅。
“好,我答应你。”虽然他家在六安,但他现在不过是个失孤老人。若是能找打孙儿,别说在这待三年,他就是住在这都行。
“痛快。”傅杳道,“你那孙儿的胎发你应该带了吧,给我一根就行。”
“带了。”说着,当即就家仆把红着的小香囊给呈了过来。
傅杳取了其中一根,放在两指间一点点碾碎,接着一阵风起,她掌心处的胎发便彻底消失。
孙鹤见状,不由道:“不需要开坛做法,这样就可以?”
傅杳却是笑了一声,然后道:“你那孙儿是不是生于十八年前六月初三丑时三刻?”
六安先生愣了下,“正是。”
因为八字不好为外人所知,一般都会推后一点时间,所以真正知道小郎生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