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么的不在意,心里还是有些在乎大公子的。
抱玉呆呆地看了一会,忽然叹道:“只可惜了小姐那对最心爱的玛瑙耳坠……离开得匆忙,竟遗落在了谢家。如今怕是早被哪个收拾屋子的下人顺手拿了去。”
阮凝玉也觉得可惜,却没放在心上。
梳妆打扮完后,用完早膳,再喝了一碗银耳汤,这日太阳不算毒,阮凝玉便来到庭院的一处阴凉地,坐在藤椅上看书,读至倦时,便阖眼小憩,耳畔唯有后院荷塘传来的阵阵蛙声,更显庭院清幽。
春绿和抱玉起初并不能理解她为何要离开谢家的庇护,而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以女子之身自立门户。
如今,她和抱玉每日在院子里种菜,浇浇花,兴趣来了便研究着做些糕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用再遵循谢家的规矩,她们体会到了那种区别于寄人篱下的自由,如此一来,她们这才真真正正地理解了阮凝玉。
她们一般在内院活动,而外院便是谢易书那两个护卫在守着家。
春绿观察了一下,发现二公子的这两个护卫,皆老实可靠,武强不俗,有时她们做了糕点也会特意送去外院,请护卫一同品尝。
但即使这样,阮凝玉还是知道了京城谢家许家定亲的事情。
因日子过得清闲,阮凝玉便重拾笔墨。她本就擅字画,只是在谢家时从未显露。如今在这徽州小院,偶有兴致便作上几幅,拿去市集换些银钱,倒也自在。
这天她正在书案前提笔画一幅睡莲墨鱼,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恍惚了一下。
没想到她离开了谢府后,谢凌心灰意冷之下便真的同意了谢老太太,和许清瑶定亲了。
阮凝玉本来有些心里酸涩,但转念一想,想来谢玄机是被她伤透了心。
像他这样的高门公子,与自己门当户对的人结婚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不过是在循规遵矩,走一条绝不会出错的路,更何况是她悔约在先,谢凌已经被她戏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