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乃阮凝玉的表哥,有代笔包庇之嫌,若夫子们想知实情,可重新拟题出卷,也好服人心。”
这时,夫子们都表情平静。
说白了,卫夫子虽德高望重的前太傅,但他们都是人才,谁也不服气,不愿这文广堂成为卫夫子的一言堂。
蒋怀恩:“既如此,便听谢先生的,大伙一起重新选题出卷子。”
其他夫子都摸着胡子,纷纷点头。
见这场面,卫夫子气得挥袖甩门出去。
“既然你们觉得你们资望比老夫还高的话,这学堂今后都由你们这些后辈之流来管理吧!”
“若重新出卷,得出阮凝玉依旧是个草包这个叫人笑掉大牙的结果,你们到时难以下台可别来求老夫!”
所有夫子面面相觑,但谁都不愿惯着这个老货。
他们的心态就比如家里的儿媳妇被恶婆婆压了十年,谁都不愿再看他的臭脸色。
夫子们要重新出题在散学前考许清瑶和阮凝玉两人的事,一时传遍了文广堂。
所有人不以为然,就算出题又怎么样了,难不成阮凝玉还能考过许清瑶么考取第一么?
就算重考,也逃不出她被学堂除名的结局。
散学时,甲班学子们都离开了,唯有阮凝玉和许清瑶被留了下来在学堂答卷。
这次谁也不会觉得阮凝玉可以作弊了。
卷子是下午几位夫子一起选题拟题的,考试时夫子们都在一旁监督。
见散学了谢易书还不肯走,谢易墨见到他站在门口温润如玉地望着里头,气得黑了脸。
她走过去,拉着他便要走。
“哥,你还在看着什么?你不会真以为阮凝玉还能翻身吧?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她给你当妾都不配!”
谢易书神情冷淡,“墨儿,闹够了吗?”
谢易墨被他这个眼神吓到僵在了原地。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跟母亲怄气过后我只将凝妹妹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