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身份由来。”
管家硬着头皮将所知情况禀告完毕,依旧低眉垂首地立着,仅是十余人,已过去十余日,近一半之数仍不明来路,照常而言当免不了一顿责罚。
“或有可能是道义盟之人?”却听中年男子低声重复着。
中年男子无多少怪罪之意,他知道怪罪这些下人毫无意义,他已琢磨了这江湖门道近二十年,依然不见得能斗过那些鬼精的老江湖,否则也不必处处受掣肘,暗中寻求各种合作了。
他只是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既然不知具体身份由来,又如何判定对方有可能是道义盟之人。
管家答道:“这消息来自俞家的那位乐公子。乐公子同那抱刀人有过交手,破不开对方守势。也看出那盲眼剑客动用过道义盟韩无月师门所授的惊蛰秘法,故有此推断。”
中年男子没来由地一笑道:“呵,这俞家小子还是难改那目空一切的性子,要是他再观察细点,想必不会只有这点收获。那些老江湖是很会藏棋子,可天下间哪有那么多奇才可供挖掘培养。这盲眼剑客绝不会是近日凭空多出来之人,示以外人一副新奇模样,无非是有意隐瞒身份,混淆世人判断。岂不知欲盖弥彰?”
料想自家主子只言片语间竟已猜出那盲眼剑客的身份,管家惊讶之余也不忘以称颂地语气说道:“老爷所言极是。”
中年男子没去在意下人这语气中拍的马屁,出言道:“拿张江赣境的地图来。”
管家应了声是,却没离开桌案太远。
只向远处招了招手,一个身着飞鱼服腰挂绣春刀的人影便来到跟前,不多时便呈递来一卷地图。
本想着摊开地图予主子看,没想到主子已放下了雌雄球,伸出了手,便只好将地图交出。
中年男子正了正身子,睁开那细弯长眉下的双眸,仔细端详起江赣境的地图来。
许久,中年男子叹道:“既是天意,那便怪不得我了。”
明明是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