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加语很相近,甚至比塔拉斯科人的话还要好懂。他没有多想这背后的道理,也不知道掩埋在风中的历史。他只是嗅了嗅鼻子,空气中隐约传来食物的香味,闻着倒有些饿了。嗯,在中午的时候加餐,看来塔拉斯科人并不缺粮食。
接着,内卡利皱着眉头,用手在眼前比划。
“一人高,两人高五人高,六人高呸,塔拉斯科人把城墙修这么高,简直是河里的老乌龟!人在城头就那么一点大咦,这人这人看着有些眼熟”
内卡利用如鹰的目光,紧盯着城头的韦兹提,看着他万年不变的头巾,记忆突然清晰。随后,年轻的斥候勃然大怒,再次啐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狡猾的黑鱼!等我抓到你,一定把你摁死在水里!嗯,这城里居然还收留有参与过水战的老兵,看来对新式武器也会有所提防。”
内卡利再次皱了皱眉,掰着手指一项项记录。
“逃离的贵族,驻守的蛮子,封闭的城门,高大的城墙,充足的粮食,经验的老兵啊,这都城似乎不太好打!”
想到这里,内卡利再次环顾大湖周围。入眼处,是砍伐殆尽的树木,巡逻游曳的敌船,零星漂浮的尸体,瘦骨如柴的老幼,还有荒凉死寂的村庄半晌后,他摇了摇头,再次掰起两根手指。
“嗯,城内全是兵,城外都是鬼!”
再次掰了一遍手指,内卡利便敏捷的起身。最后,他死死的看了一眼城头的韦兹提,就转身向北,回返华亚莫的围城大营。
孤身的行路总是快速匆匆。内卡利昼伏夜出,一路悄无声息,只是杀了几只两眼通红的野狗。这些野狗尝过人肉,就会主动袭击落单的行人,在郊野上留下满是牙印的枯骨。和虚弱的难民不同,精锐的武士只是几记精准的斩击,就把它们轻易砍成数段,给这片荒凉而肥沃的土地,增添上新的肥料。
行路不过三日,斥候内卡利的眼前,便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