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答，而是沉默片刻之后，松开了紧紧捏着扶手的双手，对黑袍老者说了句：“人间无趣，阿普，回京州吧。”

“……！”黑袍老者听到这话，瞳孔瞬间缩小。

小姐虽然没明说，但这话的意思却无比清楚了，就是凌毅已经死了，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所以才会让自己带她回去。

“小姐，这怎么会……？他怎么可能……？”黑袍老者还是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依旧在摇头质疑着。

风衣女子神情略显疲惫的说道：“如果只是天道降下神雷，他或许还有一战之力，但这些神雷明显是出自守山人之手，能接住其中六道，已经很不错了。”

“不错？呵呵，不错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死在了守山人的手里？”黑袍老者颓然的呆立当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风衣女子苦笑道：“确实很不错了，毕竟之前的那些开山人，可是连神境这一关都没闯过去。”

她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只不过是见得多了，所以才麻木了。

若是人人都要她保的话，且不说这么多人她保不保得过来，就算她都给保下了，不过是一群任由上界宰割的棋子，保下来又有什么用？

她跟黑袍老者一样，又何尝不希望凌毅能熬过这一关，最起码，也要熬到她觉得能出手的时候，毕竟这么多年来，凌毅是她觉得最有希望的那一个，但结果呢，却不尽如人意。

要说不失望，那肯定是假的。但要说后悔没早点出手，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黑袍老者对女子的这话不置可否，只是长长的叹息一声之后，便准备调转船头，然后沿江而下，打算回京州了。

然而，就在他刚准备动船的时候，天空中又降下一道神雷，而且威力前七道加起来都还要大上好几倍。

看到这一幕，黑袍老者顿时瞪大眼睛，然后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风衣女子，问道：“小姐，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