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故意放水，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章瑞霖的实力，确实要远胜老张。

还好章瑞霖之前就说过，此次切磋，不论胜负，都不会影响航程，否则的话，要是章瑞霖耍起横来，还真没人能阻止他把货轮开回港去。

“曹总，对不起，给你丢脸了。”张凯旋满脸惭愧的说道。

“要说对不起的是我，要不是我让你帮忙，你也不至于挨着一顿揍。”曹紫鸢很是愧疚的说道。

“算了，我们也都别相互道歉了，好在我赢了沈清棠，接下来的航程，他们应该不会再闹事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张凯旋自我安慰道。

“那行，我先扶你下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曹紫鸢很是歉意的说着。

“我自己下去就行，还没脆弱到要人搀扶的地步。”张凯旋拒绝曹紫鸢的邀请之后，就走下甲板，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曹紫鸢知道老张这是抹不开面子，也就没有再强求，而是目送着他离开。

等张凯旋走后，曹紫鸢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靠着船舷，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大海，突然间生出一种渺小和无助的感觉来。

回想起自己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她是靠着比别人更加努力更加勤奋，才在没有人脉没有背景的情况下，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靠着这份勤奋和努力，能够更进一步，结果却发现自己早就成了别人眼中的潜规则对象。

想要晋升，可以啊，把腿打开。

否则的话，那就一辈子在这个岗位上待着，甚至还有可能被人踢出局，这辈子都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唉……”一声长叹过后，曹紫鸢不知道为什么，竟是下意识的看了看甲板尽头，却没有发现那个吊儿郎当的身影，然后不知怎的，就更加惆怅了。

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那个身影出现，曹紫鸢不自觉的又叹息了一声，然后就摇了摇头，无比落寞的走下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