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求别人的,对于自己向来都是从宽的。”
“至于英王的做法是否妥当?皇上郑州附逆的那些官员,无论是主动还是胁从,按照都算的上附逆之罪。以英王之聪慧,在杀那些人之前供述恐怕早已经在手了。那些人至少在他眼中,都有罪无可赦的理由。”
“况且,从他杀的人来看,也并非是乱杀一气的。原郑州同知曾经任过景王任命的郑州知府,甚至在景王作乱期间命他总理后方事务。若是英王杀人以附逆为线,为何单单放过此人?朝廷正儿八经委任的郑州知府都杀了,还在乎他一个伪知府?”
“英王不仅没有杀了此人,还任他继续担任郑州同知,让他戴罪立功。还有几个州通判与县丞,不仅没有杀掉,甚至还委任其署理正职,这足以说明英王杀人还是以贪墨为主,而并非是出于附逆或是某些私怨。”
“皇上,您的这个九儿子可不是那种莽撞之辈。此子虽说年轻,但可谓胸有城府的很。做这种事的后果,想必在他的心中清楚的很。但他却依旧做了,臣以为恐怕所有的原因,至少未必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其实,英王是在帮您稳定住朝局。”
“朝中官员虽说在某些事情上,比如说英王做的这种触碰了他们整体利益的事情,是一致的之外,在其他的事情上却还是党同伐异,非我同党其心必诛。这些官员一旦押解进京,在背后之人指示之下,为了各自利益相互攀咬,到时候您都未必能够压制住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这些人,都有必死之道。那么在郑州杀,或是到京城杀并无什么不同。只要能快速的稳定住郑州的局面,那么在郑州杀又有何不可?这些人之所以拼命弹劾英王,不过是英王杀了那些人,触碰到他们的整体利益罢了。”
“都是两榜进士出身,他们可以贪赃枉法,可以徇私舞弊,可以杀人不用刀。但他们可以杀得了别人,别人却杀不得他们。英王此举,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