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斩,女眷发配给边军为奴。”
司马宏看了看听完他这番话后,目瞪口呆的苏进道:“你当初不过是被人当了枪使。否则你一个穷翰林,从何得知那些人私造御瓷倒卖之事。至于我,太子认为此事是我泄露给景王的,所以才有了被发配到陇右之事。”
说到这里,司马宏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同样陷入深思的黄琼,叹息一声道:“当年此案从掀起,到所有人被锁拿进京再到判决,只用了一个月。而且所有人的判决,都是皇上御笔钦点的,根本就未经过刑部、御史台和大理寺。便是执行,都是交由南北镇抚司执行的。
“英王,您也不想想,皇上为何如此做,连一个申述的机会都不给我们?除非皇上有废除太子储君之位的心思,否则太子只要在位一日,老朽就无翻案的一日。英王,您现在虽说贵为郑州处置使,但老朽的案子还是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若是真有心,就为那些钧窑的窑工做一些事情,至少改变一下他们的境遇。至于老朽,去年皇上为大行皇后祈福大赦天下,才从陇右捡回了一条命得以返乡。在陇右这几年,老朽能保住这条命便已经算是不错了,实在不想在折腾了。”
司马宏的这番话,让黄琼在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皇帝对此案,之所以如此从重、从快,这是皇帝在替太子擦屁股,甚至是在杀人灭口。否则此案一旦交给三司会审,即便是皇帝权势再大,恐怕也很难压制下去。要知道,当时的工部可都是太子一党。
可朝中其他的各有司,却不是太子能够控制得了的。一旦太子私造御用之物贩卖渔利之事传出去,别说其他的皇子,便是太子那几个嫡亲兄弟不搞事都怪了。还有那位德妃,恐怕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到时候太子这储君之位,还能不能坐得住,那还真的两说。
就算不看在太子的面上,但看在大行皇后的面上,皇帝就算在生气,也不得不将此案压下来。